祁雪纯一愣。“颜启，当初不要她的是你，如今你对我发什么脾气？”穆司神的语气里满含嘲弄。

这样难度就更大。司俊风哑然失笑，他捏捏她的脸颊，“睡吧，也许明天真有人来找你打架，你才有精力应付。”

祁雪纯轻哼：“你去告诉他，这是他家，要走也是我走，不劳他大驾。”颜启缓缓走过去，满脸颓废。

她被抱了起来。“呜……”

她一天比一天更加理解当初那个女人的决定，因为每当头疼来袭，脑子里不自觉的就会想，也许死了会更轻松点。所以，程申儿只能恳求祁雪纯，祁雪纯愿意放她走，她才能逃脱司俊风。

“够了！”男人低吼：“当初我让你接近她，照顾她，是因为我以为你真能救她！而你都做了些什么？你让她受尽了痛苦！”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